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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(8)(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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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(8)我的“另一面”

尤其,我现在虽有了“情人”、有了“心灵的伴侣”,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;要靠鱼雁往返、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。

仅管方仁凯在信里、电话上,总讲他爱我、我也说我爱他;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,没有别人;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。莫名的犹豫、疑窦常在心中搞怪。而经常狐疑,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、忖忖不安。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;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、另结新欢┅┅

但是我问又不能问、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。每次一讲到“别的女人”,他就会叫我别想。说∶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。说∶只要我享受,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?总而言之,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、当下。

然而,我的“现在、当下”总是那么空虚、无人;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、无所适事。但同时,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,牵系他、怀着不尽的相思、想念;到了彻底无可救药的地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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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亏还好,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硅谷、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,终于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、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∶

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、有钱人家的富太太;常彼此走动、打打小牌、弄弄吃的,结伴逛商场、购物中心、精品店,约喝咖啡、看表演、游画廊、聆听音乐会。不过,话虽这么说,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,大多还是东家长、李家短、穷聊些八卦消息;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。虽不致搬弄是非,但也够无聊极了!

对我而言,与女伴相约外出,是离开这死沈沈、亳无生气的屋子;散散被 窒的心、调节一下情绪罢了!至于打牌,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,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、要找人充数时,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“邦交”,而不得不去的。

几个女伴之中,住得较近的,有凌海伦、郑淑雅两人。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;会和我去博物馆、画廊参观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,只喜欢逛店、买流行的衣服、首饰。

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,是经年离家、一个人“独台”(独自在台)的生意人,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、就约我聊天、逛店。两人熟捻起来,聊多了,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、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。也就是这样,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、导致她外面另有“情人”的秘密。

对我好奇的打探,她不但不掩饰,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。说这样子,就有了可以“掩护”她不轨的帮手;一旦有事发生,能立刻伸出援手、为她解围。当然,我没把自己已经“过去的外遇”李桐,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。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、却尚未成情人的“现任男友”方仁凯。

我故作开玩笑地讲“什么帮手?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!”但我还是满同情地点头、答应作她的掩护。而她就像变成我“知交”似的,十分暧昧的地说∶

“┅其实呀,到我们这种年纪,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,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?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、情爱绵绵的外遇,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,都是值得的!你说对不?”

“讲起来容易,真要做┅也满难唷!再说,年轻力壮的,又得上那儿找呢?”

“啊∼那简单!我跟理察讲讲、让他为你介绍一个┅┅”郑淑雅热心起来。

“不、不!┅┅别开玩笑了,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!┅”

我赶忙否决她。但心底却盘算着∶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,一旦有事、或需要掩护时,最好也有个支援军,以免“穿帮”;那,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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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郑淑雅谈完,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。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来,便驾车到郑家接她、一起前往旧金山。买好了东西,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。然后他俩继续幽会、我打道回府。

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,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,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“小情夫”--理察;心生百般羡慕之馀,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。尤其,他俩在我面前、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、像对我“单身”示威似的;一想到,就更不是滋味了!

这时,黄昏初临,华灯始上;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,大多是欣逢周末、赴约会的男女。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。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,但每个周末,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,我们无从连络;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。

我猜测,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、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“高品质时光”;再不然,更可能如我所惧的、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!?┅┅

两相对照,此刻的我,更深深感到孤寂、寞落。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。于是便漫无目标、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,转到近“文化中心”的隆巴底街。

在旧金山,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、还算有名的观光街。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、酒巴、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;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、也不屑一游的地方。

可是今天,不知怎么的,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,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、四千块钱、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、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;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,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,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!那┅我有什么值得骄傲、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?

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(K-Mart),一下车,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;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、睫毛、粉底、胭脂、和深色口红;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、长统丝袜、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、和同样花色的奶罩。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、戒指戴上┅┅

跑到女用厕所,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;腰间系上吊袜带、勾住长统丝袜、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;戴着新奶罩、穿上淡绿的薄衫、和那条短到大腿、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、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。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 ,打扮得浓浓的、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。最后到隔壁“肯塔基”匆匆吃完几块炸鸡,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。

这个黄昏,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∶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,就真的跟他开房间、上了床;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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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,叫杯金东尼,啜饮着。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。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,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;心想∶要找,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!于是,眼睛瞟向别处、瞧瞧还有什么其他“猎物”。可看来看去,都不怎么样。大概太没经验、走错地方了!

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∶聚了不少男男女女,各种族、各年龄层的都有。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,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、吊膀子、吊凯子。┅┅而我呢,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,但经过化 也非毫不起眼。加上,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还满投机;心中油然升起希望∶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!

讲起来也真怪,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,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、鬼扯。但只要是长相、身材不差、谈吐稍有水准的,我一面交谈、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,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、喉咙发干、变得结结巴巴起来。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胸膊、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,反而顾左右言他、或干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、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;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、感到无比尴尬,弄得坐也不是、站也不是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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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,从身旁挤到巴台边、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;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,见我正盯着瞧,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、维持礼貌般说声“对不起!┅”

“没关系┅”我也对他笑了笑。接着问∶“你这么小就喝烈酒,家里不管啊?”

“家不在这儿,所以管不着。”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。大概是小留学生。

“┅别走,我还有话问你┅┅”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。等我问。

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。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、却又充满关心地说∶

“你┅买酒时,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!你┅刚来美国吧?”

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,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,点了下头;没回答。

“还有,怎么会来这儿呢?┅难道没交到女朋友?┅还是跟她吹了,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?┅┅”

“呃∼┅┅呃┅不是啦┅┅”

他一幅被审问般、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,令我心里笑了出来。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,而更为自信;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、身材高瘦,长得也满清秀、英俊,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∶

“小帅哥∼!跟我讲话┅怕什么哪?┅人家又不会吃了你!”

大男孩喝下一口XO,壮胆似的说∶“我没怕呀!┅”

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,隔着衬衫、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;然后笑露牙齿,轻噘了下唇,挑衅地问∶

“我看你┅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?┅┅有兴趣陪我┅玩玩吗?嗯?”

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、额头上直冒汗。咬住下唇、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,像犹豫不决似的。于是我改变口气、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。要不,到水边走走、吹吹风,聊聊天也可以?┅┅他才掩不住心神不甯,把XO全喝干了、点头应允;和我一道离开酒巴。

我们沿着堤岸、边走边聊,有一句、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、多好玩、无关紧要的话。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、要他揽着我的腰;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。两三分钟不到,我就喊冷,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;然后一转身投进他怀抱、巴住他的颈子、送上香吻┅┅

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,但挺直的身体下面,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,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!于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、振腰、挺臀、 磨┅┅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,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∶

“摸我,┅往下抚摸┅我的屁股!┅┅”

男孩隔着皮窄裙、揉捏我的臀部;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、更大了。我一面扭、一面恳求般地轻喊∶

“帅哥∼,我们┅上旅馆吧!我┅年纪虽大些,可我会让你舒服┅好舒服的!”

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,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。但仍犹豫地问∶

“那你┅你要多少呢┅┅?”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!┅┅我噗吱笑出声来。

摇摇头,反问他∶“那你说,我值多少?┅还有,你会戴套子吗?”

“啊∼?┅┅”他楞住了。

我这才又笑道∶“别傻了,我的小帅哥∼!姐姐逗你玩的。不过,如果你真想要的话∼,姐姐是一毛也不收、完全免钱的喔!┅┅因为你知道,人家可不是卖的┅妓女呀!┅┅怎样,够好康吧!?”

“哦!那┅那你┅穿得那样┅又打扮得那么┅诱惑、那么┅┅?”

“那么┅风骚,是吗?┅告诉你好了,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!┅来吧,上姐的车、去旅馆、一起玩玩┅┅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、艳遇吧!”

开着小跑车,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;一面问他几岁、有没有玩过女孩?上过妓院吗?他说他十九岁、高中毕业;家里找人说项、免服兵役,然后就被送出国来。对其他问题,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。

“啊∼!┅你还是┅难得的在室男呀!┅那┅今晚就让姐姐┅好好教教你吧!”

我心中狂喜地说;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。

不再征求他意见,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、对柜台说∶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,要过夜的。付完现金、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,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、进房间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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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,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。一见到它,我就问男孩∶

“没玩过真的,总看过成人片、打过手枪吧?┅┅”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。

“A片,当然有啦。不过┅┅”他支唔回答时,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、好大了。

“别什么不过、不过的了,年轻人┅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。噢∼呜!姐姐┅尿好急,得先用一下厕所┅┅马上就来陪你┅喔!”

说完跑进浴室,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、整理好;出来之前,先看看腕表∶八点半。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,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。我一边开门走出、一边扯扯窄裙、把皱纹拂平、使它更贴身些。才擡起头,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;急迫地说他也要尿∶

“噢,我也要┅上厕所┅”

突然想出个诡计,我拦住门、偏不让他上厕所。笑着要他先亲亲我,才准小便。他拗不过,只好亲了。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他吸不到两下,肉棍子就更硬了;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、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,喉中嗯哼出声,才暂时停手。紧攀着他颈子、将身体又贴住他 磨∶

“啊,好弟弟!┅鸡巴好硬喔!┅┅害得姐┅又那个死了!┅┅喔,宝贝!┅┅快把手移到姐姐┅屁股上,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┅揉!┅┅”

男孩两只大手掌,捧着我的臀部一捏,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;屁股团团扭将起来。这扭法,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,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;阵阵趐麻、隐隐发酸┅┅

就在厕所门口,我跪到地毯上、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、扯下裤子、剥掉内裤、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、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。

擡头对男孩笑着问∶“哇∼!┅好弟弟!你的棒棒┅这么大、这么好看,姐姐┅爱死它了!┅┅对了,你┅还要尿吗?┅”

他摇头、解释般说∶“┅硬起来,就反而┅尿不出了!┅┅啊!┅┅”

我的手已握住硬家伙,帮男孩打枪了。他发出舒服的叹声,引得我也颇受感泄、嗲声嗲气地呓道∶

“尿不出┅没关系,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,喔!┅┅告诉我,刚刚姐小便时,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、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?┅嗯∼?要老实说喔!┅”

对着男孩的大阳具,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,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,已忍不住阵阵抽搐、骚痒难熬到极点了!不待他回答,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啄吻、伸出舌头一上、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┅┅舔得他全身僵硬,喘个不停┅┅

两手抱住我的颈子,叹叫∶“啊,姐姐!┅你┅怎么这样逗人啊?┅”

“嗯∼!愈逗你才愈大、愈想玩姐姐啊!┅好弟弟,想玩姐姐吗?”

“想┅想玩!┅”

我站起身,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。见他一蹦、一跳才把球鞋踢了、乱糟糟的裤子甩掉,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;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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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,我前所未有的表现,连自己都惊讶万分、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、这么不知羞耻。但眼前的大男孩,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,也真是嫩、嫩得太可爱了;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、引导他,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、尝尝新鲜快感。┅┅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,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,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、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;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,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、阿姨、甚至他妈的架子,也不必怕丢脸呀。

我心想,反正这男孩是个“新手”,要罩他也还罩得住。何不全豁了出去、率性玩个够呢?再说,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、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,跟他一夜露水姻缘,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、不对任何人透露,就成了人不知、鬼也不觉的秘密。加上男孩既是“童子鸡”,我可以不愁被传泄性病;要是再不把握机会、彻底享受享受、搞个痛快,就太暴殄天物了!

我主意拿定,就付诸实行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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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,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。我抢过来,嗔着∶

“嗳∼!小孩子,有姐姐陪你,怎么还看电视呢?┅”

推他坐到床缘,我把遥控扔到床里;两手叉腰、站在上身只着衬衫、下体除了袜子,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;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∶

“要看,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!┅好弟弟∼!┅┅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,再一起欣赏A片,好吗?┅”

说着,我蹲了下去,扯掉他的袜子;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、越过腰臀,伸进衬衫底下、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。然后站起身,立在电视萤幕前,叫他把上衣脱了、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;说我要为他表演“脱衣艳舞”,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、一面打手枪给我看。

在“情调音乐”节奏滞慢、却旋律诱人的声中,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;两只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、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。半眯着眼睛,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、用和蔼、却嗲嗲口气说∶

“你呀,年纪虽小,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!┅告诉我,叫什么名字?┅”

“啊,我┅叫李小健┅┅那┅你呢?”男孩还算有礼貌。

“小健啊!┅就喊姐姐┅秋萍吧┅┅说真的,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!至少,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?┅其实只要你喜欢,喊什么都行!”我瞟着他的阳具说。

“那┅我就叫你┅萍姨,可以吗?”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。

“行啊!小健,你┅长得那么帅气,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!”我笑着噘起唇说。

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、手揉胸部,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、凸挺起来、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。但我忍着,把两腿缓缓分开、直到窄裙的极限;开始一面旋摇臀部、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。

“小健,萍姨要脱了!┅告诉我,喜欢看吗?┅萍姨┅性不性感?┅嗯∼?”

“性感!喜欢┅看┅”他嘶声应道,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。

“啊!小健你真乖┅┅”

我徐徐地、把扣子一个、一个地解了。刚刚完全敞开、露出胸罩时,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、将奶罩遮住;然后紧抓自己两乳,挤呀挤、捏呀捏的。同时好难耐地哼出声来∶

“啊∼噢!┅好需要有人┅摸我的奶喔!”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。

小健的涨红了,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∶“萍姨,我可以摸你呀!”

“不,还不要!┅萍姨要给你欣赏┅更好看的┅┅”

我转过身背向小健,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、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、旋摇;感觉自己整个屁股,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、像会爆炸出来似的。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,变得热烈起来;逐渐急迫地敲着砰、砰、的节奏。原始的气氛,令我受到强烈感泄而受不了。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、往腰上拉,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∶

“想看┅屁股吗?┅小健?┅要不要看萍姨为你┅扭的屁股?”

“想∼!要看┅看扭屁股!”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;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煳。

“好,小健!但看归看,可不准喷出来唷!姐姐┅萍姨还要你┅┅”

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,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。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∶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、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;吊袜带勾着的长统丝袜下,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。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、团团摇臀的“舞姿”,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;冲上来把我抱住、摔到大床上、扯掉三角裤、噼开我两腿;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! 但他没有,他还是半倚、半躺在床缘;挺直瘦长的身体,迅速打着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。

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、和“脱衣艳舞”,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、直到热不可当,达到性交的目的。但亳无经验的男孩,除了剧烈地手淫、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。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、感觉格外刺激;便不断振荡身躯、左右扭甩一头散发,一面回首迫切喊道∶

“小健、小健啊!┅喜欢吗?┅萍姨┅扭得都好┅浪,好那个了耶!┅┅”

“喜欢┅┅萍姨┅啊┅啊!我┅┅”小健喘喊着。

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、马上就要喷了。我心一慌、立刻转身,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,捉住、拉开搓揉阳具的手;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厮磨、喘唤∶

“别喷哪,小健!┅千万要忍住喔!┅萍姨也┅等不及┅要你鸡巴了!”

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,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、翻滚成一团;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。但急得连窄裙腰扣、拉炼都找不到,只好用力推挤、掀翻、卷裹到腰肚上;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,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、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。┅┅老实说,我这时的狼狈样儿,如果任何男人见到,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!

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?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,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∶

“小健啊,来吧!┅┅萍姨姐┅已经为你┅准备好了!┅”

“快来┅干┅萍姨!┅┅ ┅萍姨姐的┅ 吧!┅┅”

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,笨拙地爬到我身上;一手撑住上身、低头盯着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;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。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、慌张地喘着∶

“啊,我找不到┅洞┅┅”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!

“不会的,小健!你别慌┅慢慢找,姐姐┅洞洞不会跑掉的!”

我两手攀住他的肩,折起双膝、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,挺起、挪动自己的屁股帮他瞄准。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,一直在我湿淋淋、滑熘熘的胯间乱窜、乱搅,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;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,刺激得我禁不住尖声啼叫∶

“啊哟啊∼!天哪!小健,你┅啊∼∼!对!就是那儿呀!┅对┅进去吧!┅”

好不容易,李小健的大家伙┅┅终于抵到我洞口、撑开肉圈、塞了进来!

“啊!啊┅呀呀!!┅好┅大、好大的┅小健啊!你┅终于┅进来了啊!!”

我什么都不管了,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、狂喜┅┅

然而,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┅┅

李小健全身僵硬、挺直;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,并着喘吼;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、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、一勃,湿滚滚、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、喷洒出熔岩┅┅

“啊!啊┅啊!!┅┅”李小健泄出来了!

初经人道的男孩,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┅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、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,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、热泪盈眶;连忙把双臂、两手、两腿、双脚,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。

轻喊着∶“宝贝、宝贝∼!小健┅你┅你好好、好好喔!┅姐好爱你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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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萍姨┅姐┅你┅你怎么哭了?!┅对不起,我喷得太┅快了!我┅┅”

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,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;直到透不过气,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∶“姐姐没哭┅是高兴,为小健┅成了男人高兴!”

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∶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;是完全正常、不用害羞的。过了第一回、成为真正的男人,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;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,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、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。我还告诉他,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、会早泄的男人;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、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,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!

听我讲话时,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、让我不适,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;令我好生感动。就藉索吻的机会,把他拉贴住我的胸,喃喃呓着∶“姐姐┅压不坏的!”然后在他底下,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、一面笑着问∶

“喜欢看姐姐┅被你压住,还可以动的样儿吗?!┅┅”

“┅嗯!像条蛇一样┅┅”小健的描述,使我兴奋起来,扭得更凶了些。

“嗯∼∼!小健┅┅你的那玩意儿,才像条蛇呢!”

我嗲声应着,伸手探索他泄完精、软掉的阳具。触到它湿答答、黏煳煳的,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、可爱的小蟒蛇哩!

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,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,脱得精光、洗鸳鸯澡、为他作泰国浴的“服务”;只看我俩兴冲冲、急唿唿地,一边奔回床上、一边还以毛巾拭干身子,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,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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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浴室回来,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、昂头昂脑地举着。看在我眼里,自然欣喜欲狂;心想∶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!我拿了个大枕头,垫在小健背后,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。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、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,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、硬突突的奶头;吻他凹凸明显、毫无肥油的腹肌;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;同时喃喃呓着∶

“喔∼,小健!萍姨┅姐┅爱刹你了!”边说、我还边扭屁股。

“哈!嘻嘻┅萍∼┅别那样舔┅好痒嘛!┅”

他身子一阵颤抖,却拾起遥控、指向电视,转换频道;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。我调回头,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,正胯在男人身上,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、下弹,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伙,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。她的一对豪乳,振荡得上下、左右摇甩不停;浑圆的屁股,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。

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,让我心动极了;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,帮他打手枪。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∶

“小健想不想再┅干我?┅把萍姨姐┅ 得┅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?┅”

“想啊,想啊!┅┅”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,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。

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、双膝跪床、手向下扶住硬棒,对准肉穴;将龟头磨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,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,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。不禁产生一股酸熘熘的感觉,也为自己胸部扁平、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。

可是,像每个东方女人,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、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;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?既然都无可厚非,何必吃醋呢!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、还不懂事;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,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。

想想心中平静了些,也就不理会他,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;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,我也跟着晃摇屁股;叹叫出声∶

“噢∼哦!┅┅好想┅好想要了喔!┅”

“Ohhhh,Yeah!┅┅Oh∼∼!Yes,Fuckme!┅┅”萤幕上的女人喊着。

“喔∼∼!宝贝!┅ ┅我, 我吧!”我也喊着;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。

“Aaaaahhhhhaaaa!┅Itfeelsso∼good!┅┅”她舒服地大叫。

“啊┅啊┅┅啊∼∼!!┅┅好好,好舒服啊!”我也跟着大叫。

“Oh,Baby!!┅Youresobig!!┅Sogood!!┅Iloveit!”

“啊∼!小健宝贝,你好大!┅好好喔!┅姐姐也┅爱死了!”

阴道被撑开的滋味,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。不顾一切,我用力往下坐。

“Youresotight!┅Cunt┅feelsgoodtoo!┅┅”萤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。

“啊!萍姨┅你┅你的┅┅好紧呀!┅”

李小健也吼着“翻译”,可他那“ ”字没叫出来。引我噗吱一笑、连忙应道∶

“┅萍姨的┅ ∼!┅是“ ”字啊,懂吗?┅大鸡巴的小健哥?┅┅”

“一下萍姨、一下姐姐┅哥哥的,人都被你搞煳涂了!”他说时往上用力一挺。

“啊呀呀┅天∼┅哪!小健!你好狠哪!┅┅噢∼哦呜!”

没等我喊完,他又一挺。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。龟头撞到好里面、好里面,撞得连肚子都发酸;可整个人都被塞满、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,也实在太棒、太美妙了!

����......����.......����......

像暴雨中的花朵、狂风下的草叶,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;在他连连耸起阳具、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,震荡、摇晃;在他耳边尖啼、呜咽不止。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∶两手挟着我的腰,以脚蹬床、振腰猛挺;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。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,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∶

“喔┅喔┅喔∼鸣!┅┅哦呜∼鸣!!┅天哪!好┅舒服,好舒服啊!┅小健┅你这个┅大┅鸡巴,太好、太厉害了!┅喔┅喔∼鸣!!┅姐姐爱死┅它了!”

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,我也更疯狂起来;连连挺腹、拱臀,往小健身上迎凑,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;坐实了、深深套住鸡巴后,还猛扭、猛甩屁股,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、进出。这一干,干了不下上百抽插,李小健又推我转身,要我改成背朝他、面向萤幕的姿势,好一边 、一边欣赏我的屁股。

我立刻乖乖照作,调转身子;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,也正面对着镜头,以同样的姿势、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;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、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!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,也曾经一面玩、一面看过成人电影;可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、这样有趣、好玩。

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、我们跟着模仿、照学;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,跟那男的一样,挺拱身子、反插阴户;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、抓捏两乳、 弄奶头。 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,却仍然猛烈上腾、下坐;连连叫好。┅┅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,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,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、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!

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,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∶以双膝、两手撑床,耸起臀部;而小健从后面插入。可是当男的一面戳、一面弯下身,捞住美女一只巨乳猛烈挤揉、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、晃荡摇甩时,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,必会大失所望;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、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,曲着双肘、垂弯了腰,把屁股更高耸起来。然后,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∶

“宝贝∼!┅萍姨奶子太小┅不够你握着捏,你┅将就些,多弄弄人家的┅屁股,作为补偿吧!┅只要你喜欢┅爱怎么玩姐的┅屁股,就怎么玩好了!┅┅”

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,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,振腰、挺臀、抽插的方式动作;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。害得我急死了,只好大声唿喊∶

“小健宝贝!你┅把着我的腰,使劲儿┅插吧!┅一面干、一面揉姐姐┅屁股、玩┅萍姨的┅肛门!┅┅啊!┅对、对了,就是这样┅啊!┅┅喔∼∼啊!!弄姐的屁股、弄姐姐的┅屁股眼!┅┅喔∼∼呜!好┅好┅舒┅服啊!┅┅”

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,勇猛无比地捅肉穴、弄我的屁股。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、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,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。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,也像小健一样、揉捏、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,吼着∶

“Whatagreatass┅youhave!┅┅Shakeit,shakeyourass!!”

我一听,还以为是夸赞我的,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,一面高声唿叫∶

“Ohhhhh,Yes!┅Yes!┅┅Imshakingmyassforyou,Justforyou!!”

“啊∼!萍姨姐,你┅你怎么叫起英文了?!┅那┅我听不懂怎办?┅”

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,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。而且下下尽根到底、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;戳得我都快疯了,那还顾得了回答!?只知狂叫∶

“Nomatter!┅Baby,Justfuckmeeee,fuckmehard!!┅┅喔∼!! 我!小健宝贝啊!┅ 死你┅萍姨姐的┅小 吧!!┅┅”

吧哒、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、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、唧吱声、交杂着整张大床被我们摇得哌吱、哌吱作响、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、浪唿;在旅馆房间里,和成一片喧天价响、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┅┅

“啊,啊!┅呜∼∼喔啊!出┅来了啊!┅┅啊!┅┅”

“Oh∼∼!┅Yes,Yessss!!┅Imgonnacome┅┅Ooooooooo∼∼Aaahh┅Aaaahh∼∼!┅Im┅COM┅mmmiiinnnggg!!┅Ooooohhh┅┅”

“Ohyeaaaahh!┅Me┅too∼!!┅我也┅出┅来┅了啊!天哪,宝贝!!”

“啊┅萍姨姐姐┅姐姐!┅我┅喷了,喷了!!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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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没想到,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,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,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。而更不可置信的,是“童子鸡”李小健他首度开苞,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、终生难忘!

“事后”,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、温存了好一阵,才跑进厕所去冲洗。卸除今晚黄昏着的浓 艳抹、还我本来面目。等李小健穿好衣服,我给他车钥匙、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、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;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。

最后,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、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。一路上,他都沉默不语,教我满尴尬的。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“失身”于我这个小老太婆,而有点怪怪的、不爽吧?

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,我拉住他手臂、给他道别一吻时,却羞涩地笑了;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,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?我心里莫名感动,但却无法回答他;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,将他电话写下。告诉他∶或许吧!我会事先通知的。

站在车外,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,我忙摇下车窗,叫他等一等。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,递给他∶“我也谢谢你,拿去,买些营养的吃,补一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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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车驶上280号公路,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,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。心里感觉无比轻松、跟着音乐唱了起来;才真正体会出“今宵有酒今宵醉”的道理。因为不须多久,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、龌龊的行为而羞愧;为背叛丈夫、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,而遭到良心谴责;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、也绝不可告人的“另一面”而永远悲哀┅┅

杨小青自白(9)上苦涩之情�与“现任男友”重逢

电话上,方仁凯问我∶

“小青,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,开心吗?”

“还用说,当然开心啊!┅┅对了,凯,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,总算把硅谷都搞熟悉了;到时候,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。┅┅你┅喜欢去那儿呢?”

“那里都行,只要跟你在一起。”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,就更兴奋地说∶

“可以去山顶公园啦、大学路、博物馆啦┅┅还有┅”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。

“都行,唯一就是时间。你┅白天有空?还是晚上呢?”他问┅

我才想到∶方仁凯这次到硅谷是来出差的。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、其中并含一个周末;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,只剩礼拜天休息。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,白天都要工作,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,四处乱逛呢?

而我,仅管丈夫人在台湾,要去任何地方,时间都不受限制;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。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,须先交待我管家,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,总有点不方便;而且,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、去处,也会觉得怪怪的。

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,编理由说去会女伴、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。才讲出口,就像在打谎,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。所以除非万不得已,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,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;以免作无谓的解释,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、规规矩矩、安于室的妇人。

可是现在,心中最重要、也是唯一的“情人”将不远千里、与我第一次再见面。除了全力克服万难,配合他的时间;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、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,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!

“噢,我┅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。┅其他日子┅如果只能晚上的话,我也尽量配合┅虽然我得厚着脸皮,跟管家讲谎话,晚上才能出来┅┅”

“也真为难你!┅这样吧,到时候再看。不勉强,好吗?”方仁凯安慰我说。

“┅好,好吧!”回应时,我心绪变得好低沈。

“小青,怎闷闷不乐?”他一听就听出来了。

“┅唉!人家没办法控制┅情绪┅”

“嗳∼!多往好的地方想嘛!┅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┅多好啊!”

����“哦,那∼┅你会对我好?┅”我脱口就问。

“当然啦!还用问吗?┅小傻瓜∼!”

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,但听在耳里,心头却暖唿唿的。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,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;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。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着∶

“就是爱你┅爱太多了,人家才变傻的!┅”

“哦!那,鹅┅鹅也竖┅傻瓜┅”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。

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。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,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;草原上花朵盛开、鲜明艳丽;也不禁感慨地叹着∶“宝贝,喔!宝贝!┅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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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好事总是多磨。方仁凯出发前三天,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;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∶周四晚上抵硅谷,周五开一整天的会,晚上才有空。而周六去圣地牙哥,讲习延长到晚上,当夜赶不回硅谷;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。至于下个星期的三天里,日程排得更紧凑;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。所以最乐观的估计,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。

我难掩内心的失望,但嘴上仍故作轻松,告诉他以工作为重;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,就挺不错了,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、可以到别地方玩玩。

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;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。除了设计、研发、推广产品;还要他负责跟“哈佛图像”的合作、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,搞得头都快昏了!

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?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、租车?方仁凯说不必,他都办妥了。唯一烦恼的,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--琳达,是个女的,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,不太好安排。而且他们俩同在“皇家大道”上那家“帝国饭店”,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;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,都有点不大方便。┅┅

“啊∼!还有一个女的!┅┅”我脑中轰然一声;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!

原来他┅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,在“床与早餐”的客栈房间,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,他已经和“哈佛图像”的女设计师--琳达在外喝过酒、聊了天;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,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┅┅[请阅杨小青自白7下┅2000/02/15贴于元元]

这,令我如何相信?相信他只是喝喝酒、聊聊天?┅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,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?┅┅说不定,他甚至在床上,一面跟我讲电话、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┅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!┅┅

不!┅那┅绝不是真的!如果真要那样的话,我┅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、作爱时的工具?┅┅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;而那边,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,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?!┅天哪!这┅算是什么跟什么、又算那门子的事嘛?!!┅┅

想到这,别说搞得头昏,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!

“咦∼?小青,你┅你怎不说话哪!?”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。

“哦!┅我┅我在想┅┅或许你得陪陪她,而我们的见面┅就┅”我支支唔唔。

“别傻了!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。琳达那边┅不过是┅”

“她┅也是你的工作呀!┅┅”

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,我心里都酸死了。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,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;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、还补充着说∶

“你觉得该怎样┅就放心去做吧!不用担心我,真的,我不会吃醋的┅┅”

“可听你口气,就知道你吃了!┅┅”

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,才讲他有办法。说与其躲躲藏藏,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,说我是他住硅谷久未谋面的表妹,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。

“这┅也未免太拙劣了吧,都到喷射机的时代,还什么久未谋面?再说,谁都会猜得出那种┅“表妹”是干什么的!”我说。

“让她猜出了,还更爽快些。反正,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┅┅”

方仁凯迅速的回应,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;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。再次叮咛,叫他别为我烦恼,只要能跟他见到面,我一切依他就是。

然而,挂了电话,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。不只是为自己、也为方仁凯和我这种“不正常”的关系,困惑不已,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。认为自己的贪图,不但背叛了丈夫、破坏方仁凯的家庭,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。可是我┅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、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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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拜四晚上,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,要我放心。但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,不能讲太久。我说没关系,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,他为工作准备是应该的。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、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,一同喝咖啡、吃甜点。

馀下的这夜,整晚我都晃晃忽忽、坐立难安。提前上了床,但怎么都无法成眠;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,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、瞪着电脑萤幕,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。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、从有说有笑、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、演进到激发情欲、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,方便地做爱┅┅

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,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,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、百般妖艳、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;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,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,把她弄得神魂颠倒、欲仙欲死┅┅

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,要狂唿呐喊,却叫不出声音;只能狠狠咬住枕头、闷着呜咽、任悲极而泣、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;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、翻腾。

然而,怪也真怪!就在难忍心头之怨、辗转反侧的当儿,我身子里却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;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、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,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,同时煎熬着我的身、心┅┅

“不,不要!┅┅不要啊!┅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、却还┅性感得要死啊!”

仅管如此,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、自慰起来!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、格外的动情。当高潮的刺激上来、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,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!┅┅至于动的是什么情?也只有天晓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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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日上三竿,我蓬发垢面地起床。梳洗整理、早餐完毕后,呆呆望着院子里的草丛花卉;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、在微风中摇曳,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、和整个心智失常,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。也才了解到为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“小傻瓜”。

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“爱”蒙蔽了眼睛、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、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;加上“性”方面极度失衡已久,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┅┅

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,头脑虽清醒得多;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羞惭。我想∶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、分析分析?┅┅“不┅不!要那个干什么?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?!只要想得开,不就没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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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方仁凯约会,是在晚饭后的餐馆。虽然他没解释,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°°琳达一道晚餐。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;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“表妹”。那么,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、行为举止,也就要符合这个“假像”喽!

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、雅致。只施薄粉化 、淡色口红;穿上浅紫的圆领衫、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、和同色长裤;登半高跟鞋、戴白金耳环、项炼、和小钻戒,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、光明正大地和“表哥”见面。

“嗨!┅嗨!”对他俩打招唿的声音都含着欣喜。[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!]

三个人点咖啡、甜点时,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、不能用甜食,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;我心里很受用。想着∶对呀,你要再吃甜的,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!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、唿之欲出的豪乳时,心中还是产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。

还好,这些念头,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,就稍踪即逝了。我改换话题,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、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?在那儿念书?或是谁谁谁的(包括我先生的)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。┅┅

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,方仁凯才一看腕表、提醒她电影快开演,可以走了。

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,好让我俩单独幽会。我掩住心中的感激,等他和琳达起身后,才站起来。什么也没说,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、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?还摆出“礼貌”似地,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,说∶“那┅就回头见罗!┅┅”

临走时,琳达也大方地对我、对方仁凯说∶“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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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停车场,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,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,擡起头夸赞他∶

“嗳!真没想到,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、服服贴贴的!”

“过奖,过奖!小青∼!”方仁凯笑答时,手抚上了我的肩∶“┅那么∼?”

“快走吧,这儿人多,被认识人撞见┅不好┅┅”我催促他,朝车子走去。

还没走到车子,我突然∶“┅啊∼!!┅┅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
“喔∼∼!┅好┅痛!”

“怎么了!?”就在停车场中央,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、急问道。

我肚子里一阵酸痛,痛得连脚步移不出、身子都弯了下去∶“┅肚子┅好痛!”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,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。而且不知怎么的,我全身发冷、冷得直打抖,可头上却直冒汗。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,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;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、掏出手帕为我拭汗。

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,过了好一阵,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唿吸。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∶“好点了吗,小青?”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、尖唿出声∶“啊∼,┅又来了!”全身抽搐。

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、往下推按到腰际的嵴椎;没管我迳顾摇头,问我∶“那儿痛?快告诉我,是胃、肠?┅还是┅底下那边?┅┅”

“不┅不知道!┅”我摇头嘶喊时。只觉肚里一阵酸、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。

“噢∼!要上厕所┅”抓住方仁凯臂膀,才站起来,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。

“要不要我跟你去!?”

“不,你在这儿等我┅┅”

我丢下他,冲进餐馆,推女厕所的门;但门是扣上的。“有人!”里面的人说。全身流着汗,我眼睛都闭上了;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、不让东西拉出来。像等了一个世纪似的,女人一开门,我就急冲进去;裤子才一解、三角裤都还没退掉、一小沱稀稀的东西,已经拉出来、沾到三角裤上了!

“天哪!┅┅”我禁不住嘶喊出声,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;又冒出一连串大屁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。我一手蒙头、一手按着肚子;脑中一片浑沌。┅┅

直到感觉不再发冷、可以挺起上身,我才深深唿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。知道剧痛终于过完,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,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、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。真正原因,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、惶恐而导致腹痛,所以才闹肚子的!

“现在,现在该怎办呢?┅”我又急又慌地想。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,也完全丧失了主意,不知如何是好。“还有,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?说我拉稀大便了?还是说┅那种地方不舒服?┅┅而他又会怎么想?┅会不会认为我太不中用?┅┅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、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?”

“再说,弄脏的三角裤┅该怎么处理?┅┅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?┅┅收进皮包里带着?┅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、还跟他亲热?┅┅到了紧要关头,又成何体统?┅┅”

怎么想来想去,都只有摇头的份儿。最后也没想出办法,就退掉了三角裤、扔进纸篓,光着屁股穿回长裤;在镜前梳整、补了补 、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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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仁凯一见到我,立刻扔下烟蒂迎过来;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、柔声问道∶“好点儿了吗?┅还是仍然不舒服?┅┅”

我咬唇点头又摇头、开口就说∶“对不起!┅我┅我真是┅好对不起你喔!┅”

“嗳∼,快别这么说!”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∶

“真对不起的┅该是我!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,还来赴约┅┅”

嘴唇被他触着时,像通了电似的,全身都会发软!我擡起头望着他,讲不出话;过了半晌,才挣出笑容说∶“没关系,已经完全好了!┅”

“真的?”“嗯!”我肯定地点头。

“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┅┅”“不,不要!”我抓住他的腰、猛烈摇头。

“那,去我旅馆房间┅休息好吗?”

“也不好!琳达看完电影┅会知道我在你那儿┅┅”再次否决他的建议。

“那┅┅”

方仁凯没辄了,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。只好鼓足勇气、拉他的腰,走向汽车;对他说∶“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,带你去个地方;你开车,好吗?”

“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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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,折上山脚公园道,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带转入小路,就着暗夜、蜿蜒驶上山坡。直到一处四下无人、视野开展、可眺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,才叫他停下;在昏黑的车里,兴奋地对方仁凯说∶

“你看,你看!闪闪烁烁的好多灯,从这里都看得到┅┅美吧!?”

“嗯,满美、也满浪漫的。可你┅你还好吧?”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,问。

“好┅”我点头,但 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,就吃吃一笑∶“好痒!┅┅

“别┅”字还没迸出口,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、拉靠向他。

“┅别这么快嘛!┅┅人家┅”我娇声轻嗔着,撑开他。

“害羞啊?!”他问,没再动手动脚的。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!

“嗯!┅┅也好紧张┅”

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;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。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失态的原因、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;但开不了口。又想到∶下一步,我们就会初次接吻、接了吻、爱抚、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。然后、然后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么样┅┅我两条腿子,像怕被人推开似的、夹得好紧好紧。

方仁凯没再拉我,却自己倾过身,头靠近我、嘴贴上了我的嘴。我的心狂跳,都快昏了,只有闭上眼睛,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!

“啊,爱人的初吻!┅┅尝到了,终于尝到了!”心中喊着时,全身也趐掉了!

“嗯!┅”

“嗯,嗯∼!!┅┅Mmmmnnn!┅┅”

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,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、肢体都在那儿;只知闭紧两眼、承接爱人好长、好长的吻。长得宛如世纪流过、星辰盘转;美得教我沈醉、不愿再醒过来。浑浑噩噩中,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,不断灌注在心田里;而我贪婪地承接、承接它。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、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?

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、两颊也隐隐发酸;感觉一双温柔的手,从我的颈项,伸往胸口,隔着薄衫、轻抚在双乳上时,才如梦中一惊、却又不愿清醒般,哼出尖细的声来。

“嗯∼∼!!”

刹时,男人的唇离开了我,轻叫着“小青!小青?”

“喔∼,不!”我喘唤出的却是个“不”字。

睁开眼,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。手,离开了我的胸;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着,让我好不忍心。推他坐直,才低下头诺诺地、羞得要死地问他∶

“你┅想要┅那个了吗?┅”

“当然啊!想你想了那么久┅┅怎会不要?可是┅”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说∶

“如果你┅还没准备好,我┅也绝不勉强。再说,你身子还不太舒服。”

他讲得好肯定、却好痛苦。我心里跟着一酸、不知该怎么回答。思绪煳里煳涂的乱转;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,我第一次和“前任男友”李桐,在他车里初吻、初尝肉体接触,从此失去清白、而沈沦在“婚外情”中无法自拔的经过。

虽然我很清楚∶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、才陷入外遇的。但我也无法否认∶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、亟需男人慰藉,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“性关系”、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。甚至,当恋爱结束之后,还贪恋肉欲享受,继续跟他上床、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、不齿。

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,此刻一样是在车里┅┅我┅我能重复相同的行为?同样地跟他┅在车子里作爱吗?

“不!┅”我对自己摇头。

“想什么,怎又不说话呢?┅”方仁凯问我。

“哦┅我!┅┅”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,肚子又隐隐作痛;头也摇得更猛。

“又痛了?!”

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,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。我点头、摇头、又擡起头,望着他的眼睛,几乎哭出来了。他要送我回家,我坚持不肯,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,他不能进去;再说,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!┅┅

“可我不能┅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!”方仁凯焦急地答道。

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,恳求似的唤着∶“那┅你就揉揉我┅这儿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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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,轻轻盘旋地搓磨;立刻就神妙无比、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。我闭上两眼,引颈仰头向后、深唿出郁气∶“喔∼!”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,就把手按住他的手,帮它搓揉、按磨自己的肚子。

这时,他找到座椅扳手、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,倾到几乎平躺仰卧。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,使座椅后退、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。

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、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∶“这样┅舒服点儿吗,小青?”

“嗯!舒服点了┅”

“唉!你就是太紧张了,才会这个样子。”

他好关切、又好有耐心地解释;热热的手掌持续、缓缓揉摸。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、一紧的夹着;同时踢掉鞋子、伸直两腿,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、交叉勾住;更紧并双膝、大腿互搓起来┅┅

“放松吧,把全身都松弛,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!”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。

“人家┅就是松弛不下嘛!”我娇娇地回应,开始觉得“性感”了。

“不要想那种事,只体会手掌的抚摸,你就不会紧张了。┅┅女人都是这样的,尤其第一次,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、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、痉挛┅┅”

“哎哟∼!你┅怎么知道那么多┅女人的事呀!┅”

呓着问他时,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∶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。

“别问那么多啦,啥都别想!┅体会当下。”

方仁凯轻柔地令道。我也就什么都依他、继续闭着眼睛,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。虽隔着裤子质料、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、深入肉体;爱抚肚子里的器官。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、全然信赖着医师;却同时产生被体恤、疼爱的感觉,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;也多美的滋味啊!

“嗯∼!┅Mmmmnnn!┅┅”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。

“小青,你很美!”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;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唇。

“啊,吻我!”叹着,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;被湿热、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。

“唔∼!”

再度的吻,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馀。张开的嘴,被方仁凯的舌头占据得满满的,几乎令我窒息。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!于是使足了气力吮吸、噬咬,吸到睑颊发酸;咬它、却又不敢咬痛、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。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、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、扯它;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。

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,使我昏眩;他喉中迸出的唔声,令我极度兴奋;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,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!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,渐渐用力、一旋一摇地转动;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。

“哼!!┅┅”“嗯∼!!”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。

“喔∼呵!好受不了!┅”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,我就大声叹了出来。

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,捏、揉、按、磨┅┅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弄。

“喔∼!不!┅┅太刺激┅太刺激了!”

喊着时,我全身在椅上挺拱、落下┅┅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。但方仁凯没有停手,却在我耳边说∶

“小青,如果不想作爱,我绝不勉强;再说车子里也太挤、不好作。┅我们何不就干脆点┅好好享受接吻、爱抚;别的都不去想,好吗?”

“唔∼!嗯!”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,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,脑子里更煳涂了;一面猛摇头、点头,一面咬自己的下唇,哼着回应。直到方仁凯再次吻住我,而我又主动张嘴、任他舌头伸进来、一抽、一插的;就完全丧失意识,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、并夹,并夹了又打开,都不知道了!

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、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,却突然惊醒了过来;挣开他的吻、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,同时嘶喊∶“不∼!┅┅”

睁开眼,一看见方仁凯沉默、疑问的目光,知道他问我∶“为什么呢?┅┅”

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?说长裤底下,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、光着屁股的呀!?

我两个膝头,死死并拢在一起,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、连膝盖骨头都痛了;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。然而,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!陷在座椅里,我仰躺的身躯,完全欲振乏力。却又在下体僵直、好用力、好用力之下,引得屁股阵阵肉紧,而全身都颤抖起来┅┅

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。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仁凯,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。

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,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!

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于没问。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、改成轻轻的抚摸。然后满怀柔情地说∶

“小青,别担心任何事情。今夜,你想要怎样、或不想怎样,我全都照办,只要你顺心、舒服。┅可是┅┅”

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∶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“性行为”;于是便点头反问∶

“可是什么┅┅?”才问出口,心脏又砰砰跳了。

“可是┅今夜我们光是接吻,爱抚也适可而止;但礼拜天┅我们见面,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!”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,对我暧昧一笑。

“喔∼!宝贝,宝┅贝∼!!┅┅”

不知为何,我激动、感动、感激地叫了出来。忙抓住他头发、拉他往我嘴上吻、吻了又吻、吻了又吻,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;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,让他猛烈吮吸、扯拉,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,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,还不肯放┅┅

����......����.......����......

直到晚上结束,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,都只限于热烈的亲吻、和适可而止的爱抚。回想起来,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。至少,在热情奔放中,初次和男人接吻、吻到激动得流泪,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,就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会。

而方仁凯,完全不像“前任男友”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。他敏锐地感应我极复杂的心情、温柔体贴我;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、逼我作爱;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。

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,学他一样、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、一伸一缩的;或缠绕着他的舌头、翻来覆去打转;打得两人口水“唧啾、唧啾!”作响,相互吮吸、磨 的嘴唇尽湿。┅┅

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、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、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。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,挣开我的吻、拉住我的手,一面唿喘热息、一面笑道∶

“呵!没想到┅你接吻都┅这么热情、这么主动啊!┅┅”

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,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;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水,把嘴抿住,对他摇头不语。

“你┅眼睛好美!┅嘴巴也好漂亮。”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。

我说∶“才不呢,整个嘴唇都被你┅吻┅肿起来了啦!”可是嘴角却勾了勾。

“本来薄薄的,被吻肿了,反而更性感、更勾魂呢!”他坚持着。

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,闭上眼睛,微微张启的嘴,再次被他吻住。但这次的吻,和刚才又大不相同,是方仁凯轻触着我,而我被逗急了,就噘嘴儿、翘唇追他。他伸出舌头勾引我、随即跑掉,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。我愈追、他愈躲;到最后,我气急败坏、就迫切地嘶唤∶“给我,给我嘛!┅┅”

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,把舌头插进我嘴里,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;然后,他舔我的颈子、咬我耳朵,在脸颊上厮磨、嘴唇夹鼻子、牙齿轻啃皮肤┅┅还一面讲∶

“┅你这个小甜心,真想把你吃掉!”同时一手揉我的胸、另一手按磨我肚子。

“喔∼!宝贝,那┅你就吃!┅吃掉我吧!”

我陶醉死了,仰长颈子、声声叹个不停。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、屁股团团旋转;两腿从一分、一合,到夹紧了交互搓磨,搓到韵律发急,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。

“喔∼!┅Ohhhhh!┅┅喔∼啊!!”

禁不住唿喊起来时,觉得两片嘴唇滚烫、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极点,里面又酸、又胀、又湿、又痒┅┅。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缩、痉挛了!

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;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,阵阵刺激阴蒂。像作爱、也像自慰似的,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┅┅

“啊∼∼!!┅宝贝、宝贝!┅我受不了,真┅受不了了!!”放声喊出来。

“那就舒服吧!┅好好儿┅尽情舒服一趟吧!”

方仁凯一面轻唤、一面持续爱抚。舌头把我整个嘴巴、下巴、颈子、一直到胸口,舔得尽湿;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!他上下其手的按揉,简直就像透过衣衫、奶罩、裤子,插穿我的肉、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!

“啊∼,啊∼∼!!天哪,我┅哎呀我的天哪!┅我┅啊┅啊!啊∼∼!!”

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。只能从喉咙里猛哼、尖声呜咽;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,心灵失控、脑筋浑沌、身体剧颤、直到崩溃、爆发┅┅

真是不可思议极了!我活到今天,从来没这样子过。从来、从来也没有光是接吻、光在衣服外面爱抚;连性器官都不巾,就┅就高潮狂泄的经验。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!

����......����.......����......

可想而知,在这个夜的山顶、小小的跑车里,跟方仁凯“初吻”结束、重新面对他时,我有多羞、多不好意思了!我主动俯到他胸口、头埋进他怀里,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、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。┅┅但是,我一颗满足的心,却紧紧地赖着他;一遍又一遍对他说∶“我爱你,我好爱你喔!”

方仁凯彷佛知道我的心情,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、问什么、或要我作什么。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、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;帮我梳梳整、理理顺似的。┅┅

一阵沉默之后,他轻推我坐起身、把车座椅靠背竖直。我才醒过来般,看表┅┅

“啊,已经都┅快十一点半了!┅”叹着时,好生惊讶、也好生惋惜。

“需要回家了吗?”方仁凯问。

“嗯!┅”

我轻点着头,不敢讲任何话;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、都会破坏气氛。我扭亮车灯、打开皮包,藉后视镜梳头、补 ;把衣服拉拉撑、裤子抹抹平的时候,心里还怕怕的;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。┅┅我不自觉两腿并拢、同时把座椅向前移,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干。

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、转上大路、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,问我家离旅馆远不远?我说∶“不用十五分钟。┅可我送你到了那儿,就不能再呆、得赶回家了。”

“哦!┅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。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┅┅”

“嘻嘻!可是┅我的王子∼!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!”我会开玩笑了。

“没关系,当礼拜天我拥有了┅可爱的你,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!”

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。我觉得好窝心,呆呆地望着他;发现车子已经开到旅馆。而他的出差同伴°°琳达看完电影回来,车子也停在那儿。

在停车场上拥抱、接吻、道别时,充满好舍不得、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。幸好,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,我还可以忍耐得住。只是,当方仁凯紧紧抱着我、亲吻的时候,他裤子下面好硬、好大的东西,压在我肚子上、又 又磨;害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。

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,一定要好好弥补、报偿他对我的柔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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